那样,就太好了,但想说降杨涧怕不容易吧?”
楼船军有大舰战船,虽然五层离江面有七八丈高的楼舰显得有些笨拙,但背依金陵城,五牙军水师却很难在金陵城北面的长江干流与之争锋,也就很难切断金陵城与北面滁州、巢州乃至寿州的联系。
在这种情况下,安宁宫还有逾七万马步兵退守到金陵城,军心士气都不会太差,岳阳真要硬着头皮去强攻,要花多大的代价,才有可能赶在年前将金陵城夺下来?
而战争都打到这一步了,大楚局势都尽归岳阳,这时候还一味的蛮攻硬打,完全不顾惜将卒的性命,与莽夫有何区别?
最优的选择最好是能说降杨涧,即便不能说降杨涧,也要尽情的施展政手腕,尽可能的去搅乱金陵城内的局势,去搅乱守军的军心,去分化拉拢敌军,去分化拉拢城里的文武将臣。
毕竟打下来金陵城之后,大楚还有一堆乱摊子要收拾。
韩谦有时间挺愿意跟王珺说说这些事,也能从王珺只言片语得到一些启发,但今天却没有什么心情,与二女进生了炉火的里屋说话。
“乃是你将权谋诡术授潭王,今日用在你身上,不好受吧?”奚荏将遮挡风雪的锦披解下来,说道,“照我看啊,王姑娘就跟我们回叙州去,潭王那边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去!”
“胡闹!”韩谦瞪了奚荏一眼,制止她胡说八道。
他这次到繁昌来,将王珺也带上,便是要将她作为俘虏正式移交杨元溥这边的人接手,但奚荏今天是实在有些气着了,便不想将王珺作为日后与楚州谈判的筹码交出去。
只是韩谦怎么也难以忘了父亲之死,王文谦乃是始作俑者,王积雄病逝叙州,他都不同意在叙州割出一块墓地,除非将王珺一辈子都囚禁起来,要不然他将王珺带回叙州做什么?
王珺低着头,看着踩雪有些微湿的鞋面,听到奚荏任性的话时,她眼眸里闪起一丝异彩这时候又黯淡下去,仿佛深夜的幽泉一般深邃清澈。
“你去歇息吧,张平回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