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知诰带往荆子口驻守,李知诰最终从嫡系亲信挑选三十余人,交给韩谦,与左司部分精锐斥候,临时充当侍卫,确保锦兴坊这边保持表面的平静,不至于叫杜崇韬以及职方司那边找到借口强势插手进来。
韩谦虽然将没有柴建、李冲、张平、姚惜水他们囚禁起来,柴建等人这几天在襄州城里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但看周数此时留在牛首寨,没有随沈漾他们进城来,便知柴建他们过去几天也没有多老实,至少已经派人将消息传到周数手里了。
韩谦猜测周数没有其他的动作,应该也是知道襄州城大军云集,没有他逞强斗狠的机会,他是在等着看沈漾、陈德、郭荣等人进襄州城的事态发展。
“韩谦,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殿下说话?快去叫柴建出来见我们!”陈德一向看不起韩谦,手按住腰间佩刀,虎视眈眈的沉声喝问道。
郭荣眯眼打量着韩谦以及身边十数名暗暗戒备起来的精锐斥候,明眼人都能猜到锦兴坊内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对安宁宫那边是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不过,不见侍卫营的将卒,只有韩谦带着他的人站在锦兴坊大门迎接他们,郭荣也不敢轻易走进锦兴坊,就怕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陈大人、郭大人要是无胆,那你们先留在外面,请沈先生先随韩谦进去见殿下。”韩谦不动声音的说道。
“你们都先在这里暂歇,我先去见殿下。”沈漾翻身下马,将僵绳交给身后的老家人,细想韩谦大不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便独自随韩谦走入锦兴坊。
走到侯府别院,沈漾看守值的侍卫也都不是原先随殿下出入的熟悉面目,他神色越发凝重,侧头看向韩谦,问道:“是不是我踏入这门,也是有死无生?”
“沈先生多虑了,我们对外的说法是侍卫营被梁国细奸渗透,原侍卫营的人马都叫都虞候李知诰带去荆子口了。”韩谦哂然笑道。
“那对内的说法呢?”沈漾死死盯住韩谦的眼睛,沉声问道。
“沈先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