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是等宁王心中的怒火高涨。明知这事儿不可能有人为,宁王都可能做出让人去详查的事情来,如此一来。千翡的存在就很容易暴露,这可不行。
见宁王让谋士们都起身,继续商量着后面的对策,江离然便继续默不作声。静待他能说话的时机……
****************************************
千翡这里,又接到了第二封来自睿王的书信。
这回夏千臻在府中。瞪着眼睛等千翡解释“古先知”是个什么玩意。
“二哥哥,这只是一个代号,睿王的信总不能直接署我的名字吧?万一被有心人给截了,那可就糟了!”
“……。编,接着编。”
“……”
千翡舔了舔嘴唇,也是。自己从小在二哥哥面前似乎说谎都说不过去的,可是这让她怎么解释呢?
“我一直就想不明白。为何睿王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你联系,你就别拿那套说辞来了,我并不相信。”
夏千臻端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样。
“睿王相比宁王是仁善了些,可他毕竟是皇子,还是皇上宠信的皇子,心里会翻来覆去记挂着一个晋西商人的事情?京城里有多少让他伤脑筋的事,他能有这份闲工夫?”
“所以你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答案来,往后,我便不再允许你跟睿王有任何的交涉。”
二哥哥大概是认真的……
千翡审时度势了一下,二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一般都是实在逼急了。
可她怎么办呢?说实话安抚二哥哥?那样也不行……
屏退了左右,千翡在夏千臻的身边坐下。
“二哥哥可还记得,拾香楼此前让人送过一封信来?”
“当然记得,商谈香料的事情,……那封信有蹊跷?”
千翡点点头,面容极其严肃,一本正经地开始给夏千臻说故事。
其实这故事里大半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