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制作赝品文物,什么煤油复旧,土层沾附,矿渣着色等等,忽悠不着行家,但豆腐卖个肉价钱还是能做到的。
前世有些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就是个装饰,有些则信以为真,但要忽悠出天价是不可能的,毕竟,监管还是很有力的,他是很自信这一手在大明朝,在南阳府绝对没有人能识破,结果......瞬间,丁一脊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
“贤侄,你怎么了?来,我们继续喝酒论诗,理那些凡夫俗子作甚?”
“呃......这个,马叔,要不要拆穿他们的西洋镜,您老可是......”
“哈哈,很明显,这事儿是周游那厮主导的,也难为这粗坯能找到这么高明的匠人,琉璃和玉相差很远,除非是谁昏了头,认为那是上品天蓝玉,否则,价钱不会高过一二百两,无伤大雅,按说,这作伪的手艺也值这些了,那厮是我手下,朝廷俸禄微薄,也得给他们些财路,这壶中天都是些豪绅,谁买了去,也伤不着根本”。马銘典侃侃而谈。
“手艺值这些银子?那......”丁一差点就想要跟这位便宜大叔谈合作了,只是,可行性报告在脑子里转悠了一下,迅速被打上了不可行的标记。
没见到过的,人们都有种遇宝心理,尤其是奇石,古玩,玉石这样的东西,所以,尽管很快大堂里的人就鉴别出了那不是块天蓝玉,但出乎意料的是,丁一原本设计的,布袋卖猫,遮遮掩掩引起人上门求鉴,然后拉祝文进合伙买下的局还没有进入到戏骨,就有人开始出价了,周游找来的那个老柞倒是尽心尽力,死活不卖,表演到了浑然天成,结果,直接给这厮大脚踹了出去,最终那件“手工艺品”被人以一百二十两的高价买走。还他娘不是祝文进买的!
丁一蓦然有了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是太浪费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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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局,变成了愿打愿挨的正经生意,丁一坑一把祝文进,最后利用自己的准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