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有些错乱,倒是拾光"顾叔顾叔"叫得欢腾。
顾之昔也许久没见到小家伙,顺势坐在拾光边上,摸摸拾光的小脑袋,而后冲着陆轻浅微微一笑,"轻浅,不介意我也过来吧?"
陆轻浅虽然有些尴尬,还是报之以微笑,"怎么会?你来我很开心的。"她又指指许医生,"你和许医生认识?"
许医生抢先回复,"顾律师现在可是我的辩护律师,是吧,顾律师?"
顾之昔点点头,"对的,我恰好负责许医生的案子。"
"什么案子?"陆轻浅好久没回来,都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没人和她说起过。
"别提了,就遇上碰瓷的呗!"罗佳佳给自己灌了口酒,喋喋地颇有说书先生的架势,给陆轻浅详细说了一番。
原来是一个由许医生负责手术的病人在手术两天后死了,患者家属不依不饶非说是许医生的错,要求他全权负责。事实上,动手术前,许医生已经明确告知患者家属,手术有风险,但患者家属仍旧签了手术同意书,结果患者下了手术台人还好好的,谁知道过了两天就莫名奇妙死了。患者家属在Y市算是小有背景,扬言许医生不负全责就将他告上法庭。许医生问心无愧,自然也不怕对蒲公堂,但律师还是要请的,谁知道负者他案子的是顾之昔,两人深入一交流,发现还算半个熟人,听完许医生的称述,顾之昔更是笃定要帮助他。
今日,顾之昔恰好过来和许医生说事,又恰逢遇上陆轻浅和他们小聚,顺便就和许医生一道过来了。
罗佳佳和许医生小两口坐在一起,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剩余的三人倒像是两只大灯泡带着一只小灯泡,同一张圆桌,愣是分成了两块区域,一块清静,一块热闹,像是一炉鸳鸯锅。
"我听许医生说你辞职了?"顾之昔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陆轻浅。
"嗯,我要搬回A市去。"对于好友,陆轻浅并不想隐瞒,"抱歉啊,这么迟才和你说。"
"没什么好道歉的。"顾之昔风清云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