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彼时慕春寅虽只有三岁半,却已美成一个妖娆**的小正太,他半坐在沐浴乳的泡泡中央,摊开两条藕节似的小短腿,摆出pose很大方的向樊歆展示:“这小丁丁啊,你没有吗?”
她看看自己下面,难过的摇头,“我……我没有。”
慕春寅皱着小眉头想了会,安慰道:“你的肯定是那天摔跤摔掉了,我让你荡秋千别荡那么高,你不听……别哭,等下我帮你去花园找……”
“万一找不到了呢?”
“那就去医院打针啊,打完就再长一个……”
两人童言童语,珍姨跟保姆已笑倒在浴池旁。
……
时隔多年,再次忆起往昔,床畔樊歆仍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屋外夜色岑寂,似天地间晕开浓浓的墨,将这喧哗人间归寂于宁静。樊歆笑着笑着,再看看床上的慕春寅,忽然觉得恍惚。
光阴似流水,温情岁月长。一晃,二十多年了。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陪伴了二十多年,可谓生命有多久,陪伴便有多久。
她将慕春寅的被角细细盖好,关上壁灯,轻手轻脚准备离去。
下一刻,却听床上的人咕哝道:“头晕……”
听他嘀咕,樊歆重新坐回床畔,看着他难受的模样,想着自己最近忙专辑都不曾好好陪过他,她心下有愧,格外体贴地拿手给他轻揉额头。慕春寅渐渐不再哼唧,却猛一抄手,将她拽到身旁躺着。他侧过身,脸蹭在她的耳侧,嘟囔道:“慕心……”他闭着眼将脸挪了挪,凑到她的发间,薄唇碰到她柔顺的发丝后便没再动,就那么安安静静贴在她的发上,缱绻地像一个长久的吻。
樊歆只当他酒深,并没有多想,一面替他揉着脑袋一面心疼地埋怨,“你说你喝这么多干嘛?胃不好就别逞能!”
她以为他喝醉了不会答,不料他的嗓音含着酒气昏昏乎乎传来,“没办法……要赚钱啊……”他停顿了片刻,思维似乎是清晰的,口齿却仍含糊不清,“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