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在练功房一遍遍的唱,从白天到黑夜,唱到莫婉婉都受不了,劝道:“你干嘛这么拼啊,你是新人,垫底可以理解,毕竟这一期的选手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彪悍。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你退出这一行啥都不做,姐也养得起你。谁让姐是嘚瑟的富二代呢!”
樊歆停下歌喉,目光盈盈一转,说了句让莫婉婉吐血的话,“婉婉,你这么多年没谈恋爱,是不是因为深深的爱上了我……”
莫婉婉呸了一声,“老娘的性取向正常。老娘喜欢太字,不喜欢大字。”
樊歆哑然失笑。莫婉婉的神逻辑,将男人与女人分为“太”字与“大”字,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太字比大字多某样东西……
※
慕春寅是在第四天回来的。彼时樊歆正在家里的练功房跳舞,为了保护嗓子,她停止了练习。可她实在忍受不了闲来无事的感觉,便去练舞。
是的,除了唱歌以外,她酷爱舞蹈。芭蕾与民族舞都是她的强项,她从四岁开始,跳了二十多年。
那天下午,她正在舞蹈房惦着脚尖旋转的忘我,明净的周身镜面忽然映出慕春寅颀长的身影,他似乎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傍晚窗外的霞光透窗而入,为他的身影镀上一圈微微的光圈,他简单的衬衣咖色休闲裤,愈发显得身材修长挺拔。
练功房里的樊歆停住了动作,白色的纱帘在风中微曳,夕阳中的画面像电影中的慢镜头,常年的舞蹈习惯让她以一个芭蕾舞的优雅姿势收了尾,蜜色霞光将她的身姿映在墙上,她亭亭玉立的剪影像含苞待放的荷,有一种窈窕而秀致的优美。
她扭头看他,他的眼神竟有些恍惚,她抿唇一笑,眸光湛湛如波,两个梨涡唇边荡漾,“回了?”
他闻声回了神,“嗯。”视线落在她唇边的梨涡上,缓了三秒后用嫌弃的口吻说了句正常的话,“快做饭,我饿了,国外的菜好难吃!”
※
吃饭时,樊歆留意到慕春寅腕上带了块崭新的表,是意大利的奢侈品牌。她想,那应该就是他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