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步。原本只是萧黎之事,萧家冒功骗了个爵位,不过是申饬而已。过个两年,等众人忘记了这事儿,萧家自然也就会重新冒头了。算不得是伤筋动骨,谁知道宁王偏偏拖拉至今,萧家几乎算是毁了大半,没有二三十年别想缓过来了。
这么想着,齐王也开始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此时直接膝行过去,抱住了皇上的腿。
“父皇,儿臣自幼蠢笨,若非父皇时时照看,哪里会有如今的好日子。儿臣不敢让父皇为难,不管是降爵,还是罚俸,又或者是闭门思过,儿臣都心甘情愿。只这罪名,儿臣不能背。儿臣若真的背了绑架北陵国公主的罪名,岂不是让北陵人就此得意忘形,对父皇紧紧逼迫,对两国边境的和谈影响重大!儿臣惹上这样的麻烦已经是不孝了,若真的再认了这样的罪名,岂不是陷父皇于险地,让政事陷于泥沼之中?”
他说着用力在皇上脚边叩首,一派的为国为民。
“儿臣愿受任何责罚,只儿臣实在不能认领这般罪名,若是因此惹怒了父皇,就请父皇打儿子板子,不要因此伤了身体才好!”他再不提宁王,也不提魏王,只抬头看着皇上,两行眼泪无声流下。
“父皇,儿臣实在冤枉。”
皇上心中震动,看着泪流满面的儿子,不由心中一软,伸手扶着了他,道:“你起来说话吧,你自幼就胆小,朕如何不知道这般的事情你做不出来
。只是如今,那倾城公主一口咬定是你掳劫了她,为的就是逃兵一案为萧家脱罪。偏偏,萧家经宸钺那逆子查了之后,正是此案的事主,又是你的岳家。于情于理,你都最有嫌疑。”
齐王被扶着站起来,心中大定,借着低头擦拭眼泪的机会,眼神变了几次,最终下定决心暂且放过魏王。
“儿臣让父皇为难了,也是儿臣行为不检。之前想着,萧国公会那般做,也是痛失爱子,又有着王妃苦苦求情,这才没忍住为他奔走了几次……”他说着抬头,苦笑道:“儿臣在逃兵一事中有了私心,还请父皇责罚。是儿臣想得简单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