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母狼一般,一把扑向了男子,张口就咬向了男人的手臂。
咯吱,咯吱……
牙齿挤磨着男人强壮的手臂,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可是男人依然只痛不伤,从下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之后,男人直接大手捏住了女人的腮帮,迫得她嘴巴松了开来。
“我就喜欢你这倔强劲儿……”男人捏住王青的腮帮,狞笑道:“是不是以前的王见,也这么对你啊?”
“别打我妈!”头破血流的少年从地上站起来,脸颊高高肿起,挤得左边眼睛都成了一条缝,他右眼通红的看着强壮的男子,不顾脸上的伤势,再次冲向了那叫王瓬的强壮男人。
然后结果也显而易见的,他又被男人一脚踢回了原地——而且这次伤在胸腹,断了肋骨岔了气,再难从地上站起。
“头儿,死人就不好向上面交代了。”跟王瓬来的两个随从,看到少年被踢得直接软倒在地,脸上露出了惶恐。
“啐!”看了眼地上的少年,王瓬脸上露出了不耐,一口浓痰吐在了女人脸上,一把把她甩在地面,挥了挥手,“我们走!”
咣!!!
柴房的木门再次被人带上,一行三个强壮男子离开了这里,留下了一地的废墟,以及一地女人的哭声——还有那——
头破血流的男孩,握紧拳头发出的“咯咯”声。
……
雨的夜,静的山。
悲愤的少年。
“狗杂种,狗杂种,狗杂种……”少年用力的挥动着手中的柴刀,一刀一刀的划破雨水,撞击在山间的巨木上,而伴随着每一次挥刀的,就是他口中的咒骂——不过这咒骂显得那么卑微,如同这雨夜中的声响一般卑微——砍柴的声音根本传不出雨水三米开外,就消失在了瓢泼的山间。
几十刀砍在树身上,少年就变得气喘吁吁了起来,每次呼吸都会带来胸腹部那断裂肋骨的疼痛,让他本来还算旺盛的体力迅速的消耗着。
而也就在这时,他头顶的巨木上,传出了“吱吱”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