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冉妈妈知道了我和你今天出门,大概也和你家里打过招呼。”我无奈的解释说。
“那现在怎么办?”她焦急的看着我的肚子问。
“孩子也不小了,不是说流产就会流产的,你慌什么?”我劝慰她说,自己的脸已经惨白了。
“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很不好。”她端详着我的全身上下。
“咱们去医院。”我想了下说。
“去医院啊?”那司机重复了一遍,语带难色。
“怎么了?还不赶紧走,不会差了你的车钱的。”秋霁对着司机的冷言冷语也是受的够够的。
“走是可以走啊!但是,我可得先跟你们说明白啊!这儿还不像刚才在别墅区。这是独栋别墅,虽然风景好,可是周边什么都没有的,小诊所呢,咱们往回走,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是大医院啊,肯定是没有的,从这儿到最近的大医院要一个小时啊!”司机解释着。
“你们家人都不看病的吗?”我不禁问身边的秋霁。
“我们家有最好的私人医生,还有全套的急救设备,很少去医院的。”秋霁拍着头一边跟我解释,一边打电话给秋旸。
“那现在……我莫名的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算了,咱们就朝着有医院的地方开,找到个诊所也好,实在不行就去旅馆休息一下。”我用力的深呼吸保持着心平气和。
于是,我们的车子有冒着大雨前行了,那雨刷器手舞足蹈的像是喝多了一样,欢脱的让人生气,活脱脱的就是幸灾乐祸。
我们走了很久,终于发现了一家可以下榻的宾馆,秋霁扶着我下车的时候,我的腿都快软了,两只脚沉得不得了,半点地方都挪不开,好在,再怎么艰难也总算是下来了。
我倒在宾馆的床上,眼泪哗啦啦的流,满脑子都是那天染冉拉着我在花瓣里跳舞的情景,现在就这般光景。
晚上九点的时候,高烧不退的我接到了染冉的电话。
“你在哪儿?”他紧张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