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单干了,手里还有墨染的大量股份,现在一定是想里应外合,低价收购墨染。“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明吗?”我问。
“他给过我好几张支票算吗?还有转账记录。”她想了好久后说。
“你们有没有短信或是通话的记录?”我问。
“有,都有。”
“那这些假账都是谁做的呢?”我问。
“张倩倩,就是刚才和你说话的女孩。”她说。
“她的事,你知道多少说多少。”
“她好像也挺惨的吧,以前都干到副总监了,突然就变成助理了,但是,财务处她才是老大,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事儿。”
“为什么?”我问。
“她是技术控啊!公司所有的财务项目都是她经手,就连股票什么的,都是她跨着部门参与的。”
“她那么厉害?就甘心在这儿当个小助理?”我问。
“不然怎么办啊?她的爸爸欠了公司一千多万啊!替父还债,哪里还顾得上职位?都是被逼的。”
“她还债的交易怎么走?借条吗?收据什么的怎么处理啊?”我问。
“这个都是总经理亲自过问的,她是大人才,绝不肯放她走的。”那女人像是在聊八卦一样的开心的不得了,把方才的紧张全部抛在脑后了。
“啊!这样啊!走!”我拉着那女人把她所有能提供的证据都打印了出来,当然,最重要的砝码还是我们的交谈,我留下了她死都无法销毁的录音。
这还只是第一步,下面的路,必须得是步步为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