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他什么时候会几天都不联系我,几天不回家啊?这次一定是搞不定了。
一个星期后,我穿上制服去了他们公司的总部,“盈盈!”他一见到我就赶紧抱了上来。
“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样?我摸了摸他浓重的黑眼圈,你得休息了,会过劳死的。”我心疼的好想代替他承受这切的艰难。
“CEO引咎辞职,一切都乱了,到现在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外界传说咱们就要倒了,股民们都在抛售股票,我真的没办法了。”他在办公室里抱着我痛哭。
“别这样,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还有这么多的员工,还有这么多的储备资金,没问题的,你还是先休息好,把自己准备好,打起仗来才更有力气呀!”我把染冉扶到沙发上,为他盖上毯子,拉着他的手,哄着他渐渐的睡去。
其实,我想的是,最不济就把一切都卖了,宣布破产就是了,怎么也不会让他负债累累的,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我看着他瘦成一半的身体,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酸楚。
我轻轻的帮他脱去鞋子,掖了掖被子,然后坐在了他CEO的座位上,把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看过一遍。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神经,这账目里的水分极大,光是成本就比半年前的同期水平高出一倍左右,而销售价格明显的降低了,这显然好是有问题的,如果真的是成本材料的价格升高,那么销售价格也会升高。
那么现在,成本提升,而售价下降只有三种可能,一是产业落后,我们的生产技术严重滞后,但是可能性不大,我早就听染冉说过,设备是新引进的,专家的水平也很高;二是有人中饱私囊,购买原材料的人有问题;三就是这账面正体都是假的,定有人在后面只手遮天,这跟那个落跑的CEO肯定脱不了干系。
我抓紧时间电话联系了那个CEO。
“喂,你好!是张总吗?”我问。
“你是?”
“我是墨染天下染总裁的助理,有些事儿需要你回来核实一下。”我编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