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渴望,像是猫见了心里般,就连染冉也不例外,他笑了笑,撘住了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那只手微微的有些颤抖,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无比的重要。
那是一封很长很长的遗嘱,并没有当庭宣读,老人把他放在腿边,坐着和我们继续聊天。
别人不用说,就二叔三叔,染妈妈的眼睛,几乎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夹子。
染爸爸七十有余,却依旧世事洞明,耳目如鹰,一切都看在眼里,还不时的边和那些明晃晃的势利小人闲话家常,搅的他们心里乱七八糟的。
一直到黄昏时分,我注意到那老人的眼神渐渐的失去了光泽,他躺在了床上,深深浅浅的□□着,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安详,他说话的速度渐渐的变慢,说话的人也在渐渐的减少,直到最后的最后,在他气喘吁吁的,马上就要换不上来气的时候,他拉住了染冉的手,那动作有力极了。
“我要换遗嘱!我的遗嘱在床下。”他艰难的说着,眼睛已经放的好大。
染冉拉着自己生命垂危的父亲,理智都被烧光了,他一声一声的大喊着,“爸爸!爸爸……”
身后的叔叔们淡定的很,都在争先恐后的翻看着两份遗嘱,染妈妈是最先看见两份遗嘱的人,她死死的拽着床下的那本遗嘱,一边给所有人看,一边又拉着本子的一角,不许别人把本子拿走。
很简单,那本子上话给她的财产一定比另外一本上的多。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这两本遗嘱的差别,和这两本遗嘱的来历。那是来自染冉给我讲的一段故事,亲爱的知己,我就用上帝的视角把你带回那段染冉的记忆里吧,这样我们都会更轻松些。
那时染冉的养父已经病入膏肓,染冉孝顺的很,不仅对公司的事业很伤心,常常忙到深夜,对老爷子的身体也是亲力亲为的照顾,宛然一副不惜一切代价的拯救生父的架势。
那不仅仅是做给别人看的,这对父子,经历了人间最长最狠的考验——假扮至亲十余载,早就分不清谁是儿子,谁是工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