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燥的不得了,在我还没有选择和染冉在一起之前,生活沉得就像是无风地带的沙子,无论心里多想飞都没有用。
晓白坐在我的身边,擅长讲故事的他便带给了我钢筋水泥以外的,另外一道风景。
晚自习的时候,老师们是不太管理我们的,小小声说话也不会被惩罚,晓白就悄悄的跟我讲他家里的趣事儿;
“我们家那边过年的时候,可和这边不一样,可热闹了家族里的男人都得拖家带口的回来,孩子们可多了,玩的都是你们城里小孩没玩过的,小时候,我爷还专门给我们买了头羊让我们玩儿呢……准备过年就得准备一个月,就是咱们常说的那些二十几干啥干啥的,我家那边都得一丝不苟的作,啥都不能差。三十儿的时候,男人们都得在灶台那儿跪两个多小时,按照顺序排好……”
我俩总是上着晚课就突然笑了,他家有意思的事儿却实事多的很,配上他天生幽默的语调,一段段的像是相声一般,我也常常学着他的表情语调,把他讲给我听得有意思的事儿转讲给秋霁。
秋霁就会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然后小心翼翼的跟我说我不是很懂得现实,“你是想去他家当小媳妇,过年的时候再灶台边上跪着还是怎么着?”她挑起眉眼,仔细的打量着我眼角的喜色,估量着我和晓白之间的同桌之情,然后大刀阔斧的砍掉所有可能转化无爱情的枝枝脉脉。
“盈盈啊!晓白是长得不错,可是这样的封建式的家庭……”她双眉紧蹙,抓着我的双手比妈妈的还紧。
“我又没说我要和他怎样,看你紧张的,同桌么,感情好点有什么不好的?”我把脸别在一边,羞答答的说着,摆弄着鬓边的长发。
她拉下我的手,握在手里,“我随便说的,就是给你提个醒,别不高兴了,不是怕你以后受委屈吗?看看你现在,学他说话越来越像了。”
她把脸凑过来哄我,我也就乖乖的把酸脸收了起来,笑嘻嘻的和她热火朝天地聊起各种趣事。比如;微言又在自助餐厅里展现了怎样的虎狼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