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即使是早上那陆顷说要离去之时,他都只是淡淡一点头,再未有其他反应。
花花蹲在合欢树枝桠上,心里乐喝着幻想一出大戏: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从外面带回两个野男人,不但留宿,还让其夫君代为照顾,自己却又不安分的跑去另一个男人家里小住,徒留其夫君在家里每日抚琴相思、长吁短叹…
花花恶寒,自己都为自己的脑洞大开感到好笑,可是谁让那容雪衣多日来总是一脸被抛弃的悲惨模样,实在怪不得它胡思乱想。
这边花花正在YY,突然周身一冷,绿豆小眼一睁,那边容雪衣却已走到它的面前,淡金色眸在合欢花树下凭添了几份幽红,与金色相融,分外绚烂。
修长的手伸向它,指间夹着一封书信。
这是…花花迷茫。
“青羽回来的时候交给她。”抽回手指,那信自然浮于身前,“陆顷留的。”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花花小翅膀一伸,将信捞进怀里,不解道:“那丫头要回来了?几时到?”
容雪衣脚下微顿,“十日够久了,梦休言不是不懂分寸之人。”说完,头也不回地便进了合欢阁。
留下呆呆的花花,看看怀中的信件,自言自语道,这莫不是醋了?
……
这边有人怅然,那边却是欢声笑语,青羽在鬼域度过的这十日可以说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为自由开心的十日,享用不尽的美食佳肴,每天又有美人作陪,就是稍微冷清了点。
虽然这无双殿整天人来人往,可自从青羽知道他们皆是有形的魂灵之后,便再也不敢与其交流,每日里连走路都是侧身绕过,就怕一不小心又从谁身上穿梭而过,那种怪异的感觉,她着实不想再体会了。
来到鬼域的第九日,许是梦休言有事要做,竟然一天都未出现,不过没关系,他支了小言过来陪她,多日未见,青羽甚至有些想他。
“过来过来,给姐姐抱抱。”看着远处慢步走来的小言,青羽笑道,这小孩,长得和他哥真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