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至极。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纵使再见惯了生死,内心也免不了隐隐作痛。
“我要给她包扎伤口,然后运功疗伤,你先回去吧!”
“我帮你。这两人都得运功疗伤,光靠你自己也不行。”他又看了眼慕雪身边的那个弟子,“她这两日只怕损耗也不少。你一个人救两个,虽然也能顶住,但你还要去看其他几个分舵的情况。你必须保存体力。我知道我一个男人不方便,我蒙上眼便是。”
慕雪也知道他说的在理,现在不是计较太多的时候,点头应允了。那受伤的女子想到要一个男子为自己疗伤,脸上也是微微发烫,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也是低头脱了外衣,只剩单衣盘腿坐在床上。骆谦也坐好,从怀里拿出一块布条,蒙上眼,将手抵在她的背心。
慕雪让弟子打来热水,她则用剪子将重伤弟子身上的布条剪开,用毛巾沾了水,擦尽伤口边缘的血污。替她涂上止血生肌的药膏,拿干净的棉布条缠上。
扶她坐好,替她疗伤时,慕雪看了一眼对面的骆谦。只见他蒙着眼,正认真地给弟子运功疗伤。而他眼上蒙的布条,竟然是她当初为了替他包扎伤口,从自己中衣上撕下的那条。没想到他竟然洗干净,留下了。此刻的他,只露了半张脸,仿佛初见面时,他还是那个采花贼。不过就这么安静地看他的侧脸,鼻梁高挺,唇如刀刻,线条刚毅却不突兀,其实一点也不输顾乘风,甚至还要俊朗几分。
待慕雪替弟子疗伤完毕,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虽然慕雪的功力已经恢复,但是突然来了这么一番损耗,额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将对方放下,掖好被子,正欲拭汗,骆谦已经递了一块帕子过来。慕雪还未开口说声谢谢,他已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隐隐看出了端倪,但也都没有点破。
离开时慕雪嘱咐那个领他们进来的女弟子好生照顾两人。自己便和骆谦又匆匆去了月堂的聚点。这边的情况要更糟糕些。一进去,慕雪便看见宫月形容憔悴地坐在床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