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开立出了远南城的东门,循着官道疾行了四五里路之后,果然在路边的一个小集镇,看到了那个“天源骡马行”。
一眼看去,他便是看得出来,这骡马行外表看似寻常无比,但是隐隐散布在周围的六七个看似随意坐立的各色人等,却是将骡马行的周围,警戒得一丝不漏。
丝毫未曾犹豫,他举步而去。
走进骡马行后,自然有伙计打扮的人,极为客气地迎了上来:“客官,您这是要看看我行的骡马吧,这边有请……”
微微点了点头,楚开立随着这伙计打扮的年轻人,来到了骡马行的后院。
后院之中,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玄衣老者,正在那摆弄着放在庭前的一盆兰花。
听得脚步声,玄衣老者回过头来,看见是楚开立后,他笑了。
拱了拱手,玄衣老者笑着说道:“开立兄,一别将近四年,你是风采依旧啊!”
楚开立却是面色微微有些不善,冷哼了一声,并未答话。
楚开立身后,年轻伙计朝着玄衣老者微微行了个礼,便自退下。
“开立兄,我千里迢迢从那北方而来,探望于你,你这样子,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啊!”玄衣老者笑得更意味深长了。
又自冷哼一声,楚开立冷冷说道:“长安兄,你若说和我是朋友,我楚某却是高攀不起!”
“怎么,还在为你家小儿子的事,生我的气么?”
拍了拍手中尘土,玄衣老者扬了扬手:“来吧,我们还是到客厅之中,好好叙叙旧吧!”
“哼!”又是冷哼一声,楚开立却是随着这玄衣老者,进入了客厅。
两人坐下之后,玄衣老者殷勤无比地给楚开立倒上一杯茶水,然后说道:“开立兄,当年之事,确实是李长安照顾不周,以至于你家小儿子,被那妖族之人误杀。所以这三年来,我也时时内疚不已,这杯茶水,就权当是我的赔礼道歉吧。”
说起这事,楚开立怒上心头,忍不住加重声音说道:“长安兄,这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