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兵。夏侯惇敬重先生乃是徐州名士,绝对不会为难先生,必然安全送先生回城。”
糜竺心下雪亮,暗道,这夏侯惇还跟吾玩忽悠,看谁能忽悠住谁,于是糜竺便道:“徐州城内之变化,想必夏侯将军早已知道,而糜竺之来意,夏侯将军恐怕也是早就料到,又何必故作此说呢,难不成将军以为糜竺故意来诱骗将军不成?”
夏侯惇故意装迷糊道:“先生何出此言,先生之来意,惇又岂能知晓?”
糜竺心中暗暗好笑,故作惊讶状道:“难道徐州城内发生如此大事,将军真是丝毫不知情?”
夏侯惇索性装糊涂装到底,故意问道:“徐州城内发生何事,惇实在是毫不知情,还请先生如实告之。”
糜竺故意一拂衣袖,薄怒道:“糜竺甘冒生死之险来见将军,没想到将军待人竟然如此不诚,只怪糜竺看人有误,竟将将军当作性情中人,更是错将将军认作可为糜竺一家复仇之人。”说完,糜竺便转身就走。
夏侯惇连忙拦住糜竺,哈哈一笑道:“先生不愧是徐州名士,刚才乃是惇故意试探,此乃两军阵前,惇不得不小心行事,还请先生勿怪。”
糜竺装作怒气未消的样子,对夏侯惇淡淡道:“糜竺诚心而来,没想到将军竟然如此不信任,虽说是两军交战,将军小心也是应该,但是素闻将军乃是当世名将,胸中早有成竹,不该如此戏耍糜竺。”一顶“当世名将”的高帽就这么轻轻地被扣到了夏侯惇地头上。
夏侯惇脸上不禁颇有得色道:“徐州城内之事,惇也曾听说,没想到陶谦这个老匹夫竟然如此可恶。不但杀害我主之父,竟然连身边之人也如此相待,实在是令人闻之胆寒。先生能够弃暗投明,实是明智之举,惇自当为先生取下陶谦项上人头,为先生报仇。”
听到陶谦的名字,糜竺怒气冲冲道:“提起陶谦这个老匹夫,竺就来气,想我糜竺为徐州可谓鞠躬尽瘁,仁至义尽,无论从人还是从财来讲,糜竺都算对得起徐州。可谁料想陶谦老贼竟然因为一点小小之误会,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