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以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与刘岱作对的,但袁遗就不同了,他乃我家主公族弟,在此河内危急时刻,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一旦刘岱进攻河内,短期内战事不易结束,袁伯业必然会挥军直捣东平,东平若失,则刘岱后路断绝,将会陷入绝地也,是以,图敢断言,刘岱绝对不会进攻河内。”
刘备点了点头道:“先生之言倒也有几分道理,即便刘公山不能相助于孤,孤可从幽州和冀州调来大军二十万,在此与袁本初一决高下,先生是明白人,以袁本初眼下的实力,如何会是孤的对手,只有败亡一途。”
郭图微微一笑,侃侃而谈道:“王爷说的不错,眼下我家主公确实不是王爷的对手,但是如果王爷想要将我家主公灭掉,只怕也不能急于三五十天,而且,即便我家主公败亡在王爷手中,王爷所付出的代价必然也会不小。冀州韩馥请王爷南下,且以冀州相让,乃是迫不得已,如果王爷与我家主公两败俱伤,试想韩馥难道不想继续做那冀州之主吗?再说了,如果王爷尽调幽州大军南下,如果鲜卑乘虚进攻幽州,王爷该如何抵挡,王爷与我家主公之间,乃是内斗,就如民间兄弟之争而已,然而鲜卑却非我族类,一旦其破关进入中原,我大汉之地将会受其蹂躏,此乃国恨也,图以为王爷定能分得清主从轻重。”
“好一张利嘴。”刘备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道,“袁本初让先生前来,可算是用对了人,先生如此大才,若在袁本初帐下岂非委屈了自己,不如归顺于孤,孤定然以国士相待,先生可同意否?”
郭图微微一躬身,说道:“图多谢王爷赏识,只是我家主公对图有知遇之恩,图怎可叛主归顺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刘备点了点头道:“好,人各有志,颍川郭公则真国士也,孤也不难为你,至于先生所说议和之事,孤之意当为不同意也。”
郭图乃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一边聆听一边暗中观察刘备的脸色,一听刘备的话松了,而且脸色也不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连忙趁热打铁道:“我家主公乃是诚心诚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