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舞伎不同,是不能到处献舞的,是以虽然南阳出了这么一个新的舞蹈名家,却不为外人所知。”
刘备点了点头道:“不错,但凡能够成为有名的舞伎的,皆是穷困人家的女儿或者获罪官员家的女眷,毕竟舞伎算得上是女子中最沦下的几种生计之一,小妍的家境既然富裕,其父定然不会让其到处献舞,此毕竟有伤门楣,只是莺儿是如何知道小妍的?”
卞玉又道:“那时候,莺儿妹妹还小,五六岁年龄,恰好跟着师父来到南阳演出,小妍听说之后,想尽办法见了莺儿的师父一面,求教了许多不明之处,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使得小妍舞技大增,因此莺儿才得以知道小妍,两人更是相见恨晚,更是义结金兰。莺儿的师父见小妍天资如此聪颖,便想将她收为弟子,奈何小妍却说,皇上广选宫女,其父已经托人将她的名字报了上去,莺儿的师父这才作罢。”
刘备听完,一个念头忽然在心头闪过,手中茶碗当即跌落在案几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刘备更是神色震惊地喊了一句:“莫非是她?”
卞玉吓了一跳,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弯腰将摔碎的茶碗捡起来,问道:“怎么了王爷,有什么不对吗?”
刘备突然间猜测到小妍的身份,心中震惊之极,哪里还能听到卞玉的问话,当即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脑子里尽是一个念头,这太可怕了,若是小妍真的是她,只怕自己已经完全掉进了何进的陷阱中,想不站在太子刘辨这一旁都不行。
卞玉见刘备并没有理会她,而是一脸沉重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遂也不敢打扰他,将破碎的茶碗收拾好,扔在了门后的簸箕中,然后又用地布将地面的水迹擦拭干净。做完了这一切,卞玉现刘备仍是皱着眉头思索,于是便为刘备重新沏了一杯茶。
此时的刘备也不如刚刚猜想到那个结果的时候震惊了,心潮也缓缓平静下来,大脑也开始飞运转,难道她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背着他跟自己做下这苟合之事,须知此事一旦外泄,无论是何进,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