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并掩上房门。
卢植轻轻啜了一口茶,合上盖子,放在案几之上,待刘备也如此一番之后,方开口道:“玄德,不知你对如今大汉形势有如何看法?”
刘备心中一愣,卢植这句话问得莫名其妙,又是高深莫测,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更不知该如何去说,毕竟以刘备目前的白身,是没有资格评论朝政的,否则一旦传出去,便是妄议朝政之罪。
卢植似是看出了刘备心中的顾忌,微微一笑道:“这里只有你我师生二人,旦说无妨。”
刘备心念一转,所问非所答道:“老师,学生曾听老师说过,方今圣上只听信宦官之言,不纳忠臣直谏,致使朝纲混乱,老师也曾说过既无力改变朝政之局面,便再无从政之心,半年前老师接受朝廷博士虚职学生还能够理解,今日老师却要去庐江赴太守之职,学生实不知老师心中之打算。”
卢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玄德,恐怕你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吧,就是为师这半年中只是挂个博士虚职,却是在此缑氏山中广收门徒,毫无功劳可言,却是为何朝廷会下旨给老师升官,而且还是一方郡守?”
刘备心中一惊,暗想,这卢植果然厉害,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道:“正是,不瞒老师,学生心中正有此念。”
“其实这一切都是太尉桥玄在操纵,为师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不过桥太尉此举也是为了我大汉,为师虽然对朝廷状况不满,但毕竟不会坐视我大汉即将沦入贼寇之手。”卢植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备却是越听越糊涂,不知道卢植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默然不语。
“呵呵,玄德,为师真是糊涂了,你毕竟还是白身,说了这些你也不懂,日后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老师如此的原因的。对了,玄德,这一年来,为师经常抽空单独教你兵法谋略,你可知是何原因?”卢植突然觉对白身的刘备谈朝政颇有点对牛弹琴的味道,便赶忙转了一个话题。
“学生愚钝,还望老师指点。”刘备心中却是一动,莫非这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