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却是嘿嘿一笑。
“吹牛皮。”莲姐鄙视他。
莫小飞认真地看着莲姐,认真地道,“其实越是复杂麻烦纠结的事情,解决起来就越是容易,两种方法,一种就是想都不想,免得想死脑细胞,直接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谁都别想勉强咱;另一种就是潇洒地跟麻烦大哥说一声白白,打包走人,话说哥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你第一种方法叫做一意孤行,第二种方法叫做逃避问题。”莲姐淡淡道。
“那是世俗的眼光对哥的看法,哥内心的孤傲只有哥知道。”莫小飞极其不屑地捋了捋头发,转而又是摆出一副大哲的嘴脸,摇头晃脑地朗诵道,“人生在世不长久,多打升级喝烧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有酒我TM还醉……”
“咯咯……”莲姐被他这首乱七八糟的打油诗逗得‘咯咯’直笑。
莫小飞却又是吊儿啷铛的神色一敛,肃然地道,“莲姐,人生在世莫过于两个字,那就是痛快!而痛快的前提就是,坚决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坚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放弃,不后悔,撞不破南墙也不回头!”
“谁人不想这样?”莲姐点头又摇头道,“可上至顶层权贵,下至贩夫走卒,有谁又能做到?”
“我!”飞锅牛气冲天地反指自己。
“你?”莲姐撇了撇嘴,干脆连不屑都懒得挂脸上。
“嘿嘿……”飞锅得瑟笑道,“我妈拧着我的耳朵,拧成个天津大麻花,逼着我去复读,逼着我去外出闯荡江湖,我硬是没答应!话说头可断,血可流,耳朵可成大麻花,独有意愿不可弃!”
莫小飞见莲姐若有所思,笑了笑道,“当然,小事咱可牵就,无伤大局、无关痛痒吗。但是,在大事方面,尤其是关系咱一生的大事,绝不含糊,枪抵眉心、刀架脖子上面,咱也绝不犹豫、绝不妥协!”
莲姐兀自蹙眉冥思,半晌后喃喃念叨道,“好一句‘头可断,血可流,耳朵可成大麻花,独有意愿不可弃’,好一句‘枪抵眉心、刀架脖子,咱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