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州擦着肩膀而过,在全市,像咱大兴这种山旮旯里的村庄太多了,像咱脚下这种破烂山路太多了,而一条路修整再水泥搞下来,随随便便就是一两千万砸进去,官府根本就无法顾全……这条机耕路咱要想修整一番、搞上水泥硬化,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咱大兴中兴小兴三个村庄,出了个当官的,而且这官至少要在靖州市里说得上话,那样他嘴一张,这条路便立马翻身变样,否则那是扯淡……第二种可能,咱大兴中兴小兴三个村庄,出了个超级大老财,他能负责这条路休整铺水泥的大部分资金……”
刘老桂说着弹掉烟尾巴,晃了晃脑袋,“不过,纵观现在咱三个村庄的人才情形,在我这把骨头埋进黄土前,是没希望看到了。”
村民们听他这么一分析一结论,都是摇头喟叹,莫大成也是摇头。很多年老的村民,都觉得自己这辈子要看到那情形,无望了。
大山里的村民,绝大部分都是比较纯朴与乐观开朗的,这个无趣冷场煞风景的话题很快带过,马路上又变得欢欢笑笑起来。莫小飞却因为这个话题,开始沉思,看着行在路上这些纯朴憨实的乡亲,这厮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肩上责任的进一步加重,这也让他的性子,在某种程度上更加趋向于沉稳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