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茶和点心都不错,说书也有新意,带你过去见识见识。”
阿妤曾让萧勤将京城内所有有趣的所在都列了个单子,当中却没有什么清月斋,还想着是不是什么新开张的地方,到了门口才明白为何这地方没能入萧世子的眼,这分明就是个破茶寮,哪称得上什么斋。
这茶寮风吹日晒,桌椅和棚子都已破败不堪,生意却是不差,六张桌子坐满了人,阿妤和庄磐只能另寻两张凳子坐在一旁,端着茶碗听说书,俨然的市井平民,哪里还有什么公主王子的模样。
阿妤捧着那陈年古碗,看着那琥珀色浑浊不见底的茶水,怎么也下不了口。见庄磐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之状,便把自己那碗也给了他。
“喂,你昨个才险些命丧刀口,今天怎么还这么好兴致,不后怕?”阿妤问道。
庄磐那袖子抹了抹嘴,道:“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又朝着小二喊了声:“再来两碗。”
“你也不怕拉肚子。”
“都说我福大命大了,怎么会拉肚子。”庄磐道,“这儿的猫耳朵不错,吃不吃?”
“不要。”阿妤果断拒绝,她可不觉得自家的福荫还能庇佑不拉肚子的,“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追杀你?”
庄磐两手各端着一碗茶,喝下了一大口才道:“前些日子我爹抓了个犯人,是个辽人,他的叔伯兄弟就想抓了我逼我爹放人。”
这和今晨秦书的回报一般无二,阿妤便不再多想。
“说书了,说书了。”说书人一出来庄磐兴奋得洒了阿妤一身茶水。阿妤掸了掸学袍,一脸不屑,话本上的东西说得再怎么绘声绘色也还是那些故事,以前她在宫里没少听说书,哪值得庄磐这般高兴。
说书人今日讲的是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只是这和阿妤以前听过的说有话本都不一样,说书人口中的花木兰不仅有着将士的骁勇善战还有着女子的柔情似水,在战场上邂逅了外邦王子,并肩作战抵御强敌,修补了两国的邦交,共谱了一段旷世奇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