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了一圈的女人,个个花枝招展,身子扭来扭去的,让人眼花缭乱,而且提鼻子一闻,一股呛人的脂粉气扑面而来,险些让韦小宝喘不过气来。
看来自己是在丽春院不假了,面前一个三十不到的少妇,长的还算俊俏,身上衣服显然是穿的有日子了,略显破旧,还起了褶皱,脸上早已泪眼婆娑,哭的一塌糊涂,一边手里拿着丝帕捂着脸,一边呜呜抽泣着。
之前看《鹿鼎记》,自己对韦春花印象一直很好,一个勾栏女人拉扯一个孩子长大成人确实不容易,其中经历的艰辛和嘲笑谩骂,必然少不了,可韦春花楞是无怨无悔的硬撑了过来。
韦小宝离开扬州后,韦春花几乎哭瞎了双眼,找遍的扬州城,也没寻到小宝的身影,最后只得把伤痛深深埋藏在心中,整天睡觉盖着韦小宝的小衣服,以慰藉这份母子之间可贵的相思之苦,后来年纪慢慢大了,年老色衰,在妓院日子愈发艰难,却还要整天陪着笑脸迎人,每日都要受人欺辱笑吗,是个命苦之人,今生自己既然到了这里,一定不能再叫她吃苦受罪了。想到这,不由得心中有感而发,不自主的涌出了泪花。“娘,你别哭了,孩儿没事,是孩儿不好,让娘担心了.”
这一睁眼一开口,可把大伙吓了一跳啊,本来刚听郎中说活不了了,这半盏茶的功夫就一下活过来了,能不吓人吗。郎中也是惊的目瞪口呆,好久才回过神来,颤抖着身子再次走上前来,伸手给韦小宝把了把脉,确认是真好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奇怪啊,令郎经此大病,身子不但痊愈,而且依脉象看来,脉息平稳,波动有力,生机更胜以往,身子更加硬实了,真是不可思议。
可把韦春花高兴坏了,娘俩抱在一起痛哭了好一阵子,这才放开手,“让娘好好看看,你这小兔崽子,不管娘的死活,难道想忍心把娘自己丢下不管了?”骂着骂着韦春花又笑了起来,一会哭,一会笑,乍一看跟个疯婆子一样,只是韦春花心里太过激动,一时把控不住,激动的有些欣喜若狂罢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