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光头佬也跟着道，“呵呵，小兄弟，你别见怪，我们之前跟你讨价还价，还说我表弟产业啥的，那纯粹是为了试探你。你真以为我们贪图那点钱？或者说，你就不仔细想一想，以钱潮那种人的秉性，如果我们不是有点能耐，他能跟我们和品共处么？”
“试探我？”秦艾问。
“没错，试探你。”胖子王国良点点头，“经过我们的试探，你就是一个刚刚踏入这行的雏儿。呵呵，一个有小鬼的人，怎么会在乎钱，又怎么会怕没钱？小兄弟，虽然你的小鬼很强大，但你的处世经验还是太嫩了。”
“那你们叫我来究竟要干嘛？”秦艾道，“只是为了告诉我，你们在试探我么？”
“当然不是。”王国良摇摇头，接着严肃道，“秦兄弟，你的那个小鬼，应该是那个颂猜的吧？”
“怎么，有问题？”秦艾冷声道。
“不不不，别误会。”王国良连忙摆手，“我们无意关心你是怎么得到的，也不想管你跟颂猜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说，你虽然有了这个小鬼，但恐怕还是孤身一人，并没有加入什么组织或者协会吧？也就是说，你应该是一个孤行者吧，一个无门无派，独自一人的养鬼人，没错吧。”
“这有问题么？”秦艾道。
“当然有。”王国良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养鬼人，都是做了很大的牺牲，才能有一个小鬼的，呵呵，与其说是用后三十年的命来换取前三十年的荣华富贵，不如说是透支我们的生命力，去绽放我们的生命！”
说到这，王国良两眼放光道：“我们养鬼人别看十分神秘，也让人畏惧，荣华富贵伸手可得，但其实我们都是一群行走在黑暗中的非主流人士。呵呵，所以说，我们这些人，一定要联合起来，只有联合起来，互相交流，互相帮忙，才能更好的得到我们想要的，避开那些悲剧的后果。就比如说，都知道养小鬼早晚会遭到反噬，但也不是没办法避开，而这些办法，你一个人是无法解决的，必须我们大家一起帮忙，才能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