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的小命儿能不能保得住就说不好了。”
六哥说的声音很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二子耳中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恐惧,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六哥没看见,这个在他眼里不过是一辈子给人扛麻袋,背沙包的少年此时的眼神。若是看见了,肯定会吓一跳。
这种眼神里充斥着一种叫做**的东西,这种**仿佛能够把他自己,把周围所有的人都烧了。这**,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惜不择手段的感觉。
“若是有一天,我也能像刚才那个少年一般就好了。”就算他极力的想要压抑着心头的这种**。可是还是忍耐不住的说出了这么句话。在旁边儿的六哥耳朵尖着呢,听了这么句话也没有回头看看他。
只是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咱们啊,这辈子怕是没这个命咯。指望着下辈子投个好胎,好享受这富贵吧。”
听了六哥的话,二子回头看了看贺兰府的那三个烫金的大字,眼中仿佛回忆着刚才众人叩拜贺兰敏之的样子。用所有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说着:“下辈子...我不知道什么下辈子,我就要这辈子,这辈子。”
然后甩了甩头,快走两步进跟这六哥继续一声不吭的抗麻袋。六哥不知道,其实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叫二子。只是因为家里边儿他是老二,后来在大街上混,所以这二子二子的也就叫开了。反倒是后来,连家里人也都不叫他大名了,或许大家也都忘了。这不是什么得记着的事情。
这个年轻人有一个奇怪的姓氏,整个大唐这个姓氏都不多。但是对于这些挣扎在底层的贫民来说,姓什么不重要,甚至连他自己都快忘了,他姓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