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是因为陛下这一病变得早了些许时日而已,无妨,并不影响大局。”
“那...昨日崔余庆和郑朗邀我宴饮,有些事情已经说得狠明白了。今日突然有变,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影响?”其实贺兰敏之还是有点儿担心,自己已经没有了和他们做生意的筹码。若是他们在后边儿阴自己一下,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哈哈哈,至于这一点,你就放心吧。崔余庆聪明至极,郑朗更是狡猾如斯,既然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势必不会再动用那个东西。而且非但不会动用,因为他们的嫌疑最大,还会千方百计的防止别人也用。等到陛下日后身子稍微利索一点儿,你就去承认个错误,这件事儿就过去了。日后切忌,千万不可如此马虎大意了。”
“呼...那小子就放心了。昨日宴饮对着山东的两位高官,压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哈哈,谁让你愿意去的。其实不去也无妨的,无非就是推脱说娘娘寻你,也就躲过去了。躲了两三次,也就没人再找你了。”
贺兰敏之微微撇了撇嘴,你说的倒是轻松。那可是山东士族啊,他们的宴饮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扫了他们的面子。
“您还没说呢啊,陛下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满足了他们的所求了?”
“呵呵”许敬宗看了他一眼,笑了两声:“除了他们,这朝中还有别的人吗?哼哼哼。”摇头晃脑的,一把挣开贺兰敏之的搀扶,缓步的走进了自己的帐子。这回倒是快,这么短的时间就走到他的帐子了。
不过贺兰敏之愣住了,闹到里想着刚才的话。许敬宗说的对,除了山东七家五姓还有别人吗?没了,真的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