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醒,太医说是热疾可是看着苍白的脸色还真是不太好说。若是李治的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这本书还能不能当做筹码?他也说不好。
“这...陛下突然生病昏迷,倒是难以预料。事情还真是不太好说,兄长这么一提醒,小弟也是发现不太对了。”
正当他们两人在说着话,车外边崔家的侍者说道:“老爷,有宫中内侍前来,请老爷下车。”
“好。”崔余庆什么都没说,赶紧答应到,郑朗也陪着赶紧下去了。
来的到也是宫中的老人儿了,一向干的就是着传旨的活儿。一看郑朗也在,赶紧笑呵呵的说道:“哎呦,郑侍郎也在啊,那好咱家就省的再往您这儿跑上一趟了。传皇后娘娘口谕,陛下已然醒转,太医诊脉已然无妨。不过仍需静养几日,今日就不召见众位大臣了,明日若是有事再行商议。一应朝中大事皆有李相许相两人共同协理。”
“臣等尊旨。”两人弯腰示意之后,崔余庆赶紧让管家递了个香包儿过去。
“刘公公看看这个,山东那边儿的香气儿,不浓不淡的好闻这呢。”说的很是隐晦,但是大家都清楚,这就是例行的打赏。对于宫中的这帮阉人,其实这七家五姓就没有一个看得起的,若是以前想要从他们这儿拿走点例行的赏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没事儿奚落这传旨太监两句就算是好的了,鼻孔朝天,下巴颏看人。然而如今这朝中形势变了,仅剩的这么几位山东的人也是得夹着尾巴做人。这宫中的小人是能少得罪一个就少得罪一个吧。
“嘿嘿,咱家啊就好这山东这边儿的花包儿。不光啊这香气儿好,就是这绣花儿也漂亮,嘿嘿。”老太监说着拿过了香包儿放在鼻子前陶醉的嗅了嗅。然而除了银子的味道,什么也没有。
这银子在市面儿上虽然是流通的不多,但是打赏这些太监们,若是用铜钱儿还真是不行。能用的东西就只有两个,就是金子和银子。银锭子和金叶子来打赏,你总不能举着一个盘子上边儿有一贯一贯的铜钱吧,先不说好看不好看的,太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