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敬宗了,到像是宋朝的包拯,明朝的海瑞一般。
长孙无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许敬宗。眼神略微朝着褚遂良撇了一下。心里也是有气。多大岁数的人了,竟然还压不住自己的脾气,在大殿之上,百官上朝的时候就公然出声,让人家抓住把柄也是活该。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如今的褚遂良相较于许敬宗来说,还是显得有些不够老奸巨猾。不过这也没办法了,许敬宗毕竟是跟着太宗的老人了,光是见识就不是这个在贞观后期才被启用的褚遂良比的了的。
微微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褚遂良在朝中的作用,长孙无忌怎么会不知道?他不过是太宗用来替自己挡箭的一个靶子而已。然而这些年看下来,究竟是他为自己挡箭还是自己为他擦屁股,长孙无忌也说不清楚了。不过好在做事虽然有些莽撞,也有些挥之不去的劣根性,好在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站在哪里,这也算是不错了。
李治坐在上首,看着大殿安静的落针可闻了之后,又看了看褚遂良那张阴沉的几乎可以捏出水来的脸。挡在琉璃冠冕下的脸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如果说他对于长孙无忌把持权利有所不满,但是却对他的忠心赞许有加,还对他的舅甥感情有所依赖的话。对于褚遂良,他可就剩下厌恶了。**裸的厌恶,不掺杂任何别的感情。若是可能的话,李治早就把这个玩意儿拖出去杀了。但是不现实,他毕竟是太宗留下的辅政大臣。有罪不可上刑。更何况平日里也抓不住什么太大的把柄。能有这么个机会好好落一落他的脸面也总归是好的。
感觉大殿逐渐的安静下来了,皇帝不说话了,长孙太尉不说话了,跪着的许敬宗许尚书也不说话了。唯一一个说话的丞相还被皇帝罚了一年的俸禄,在场所有的大臣们心里都慌慌的,本来就低着的头颅,低的更厉害了。
他们都以为皇帝已经生气了,而且是气到一定地步了。毕竟没有一个帝王喜欢自己后宫之事被暴露出来,也没有一个帝王愿意承认。自己的后宫充斥着阴私鬼魅之事而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