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认为还不如一个初学乍练之人书写的好看,怎么能够刻在这太学之中。
“额.这不难看出来吧?”
“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我还没听说过在先帝一朝,有哪位初学乍练的人能够放肆到在太学留下石碑。先帝对于国子监异常的重视,孔颖达大人一直被先帝器重,以老大人的脾气,绝对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无论是从起笔,还是笔锋,刚劲有力,下笔有神。虽然我不曾多看到过名家的书法,但是我还是可以辨认的,以这个笔法,根本就不会是一个初学之人的笔力。”
“好,好,好”听了贺兰敏之的话,娄师德不由得拍手叫好。即便是一个成年人也有很多人根本就无法关注到这么多的细节。
就这么几个字,上考虑到皇帝,中考虑到当年的国子监祭酒,又可以从几个字中看到落笔的笔力。这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可以做到的吗?简直不敢置信。
娄师德的眼中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博士的谈话:‘宗仁啊,这个孩子是祭酒大人亲自安排进来的。据说是家中不远的亲戚,而且我到国子监去的时候,祭酒大人似乎对他很是看好啊,所以这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好好培养。“
刚刚进士出身的娄宗仁对于这些官场上的事情已经并不是很陌生了,毕竟也是官宦世家出身,对于这些事情心知肚明。但是杨祭酒毕竟一生清廉,素有贤明。自从孔颖达孔祭酒过世之后,他就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祭酒人选。他看中的人并不是很多,就算是自己都没有进入他老人家的眼中。即便是杨家嫡系,据说他也没有看好几位。
所以,对于他比较看好的人,娄师德本身就带着一种有色眼镜。出门之后看到他沉浸在字碑之中,更是好奇。所以忍耐不住的想要考一考他,结果,祭酒毕竟是祭酒,他老人家看好的晚生后辈,真的是有真才实学。
“接着说,接着说。”似乎是很是急切的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贺兰敏之也没有了敷衍的意味,毕竟这是自己的助教,将来说不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