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好啊。不过,倒是有些许的形似,不过却也不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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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侍郎?你看这里边坐的会是谁啊?”一个身穿着三品官服的老者微微笑着问着身边的一个也已经年逾五十的中年男子。老者面容虽然显得有些许的憔悴,不过应该也是坐马车疲累的,平日里应该十分健朗。
被叫做韩侍郎的人朝着老者一拱手:“老宗正,您怎么今日也有兴趣问这些事情啊?”
“哈哈哈,人老啦,自然就想舒服些。我看,此物应是比马车强些吧?啊?”老宗正愁眉苦脸的看了眼自己的马车。虽然装饰的很是华丽,内里边也暖和,舒适。但是禁不住这么大的颠簸啊。
“估计,怎么着也是比马车强些吧?估计着也不会是个微末小吏,具体是谁,恕下官也说不好啊。”这位韩侍郎也苦笑着摇了摇头、
“当年老夫年轻的时候,骑着马可以纵横驰骋,如今老朽不堪啦,老朽不堪啦。”
“宗正您说的是哪里话,老当益壮,老当益壮啊。您不见卢老国公一日能印数十杯,能餐数碗饭,吃上几斤啊。您才比国公大上几岁啊”
“程咬金哪是我能比的了的,哈哈哈、”
两人正在谈话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人说了:“褚尚书来了。”
车正好就停在老宗正和韩侍郎前边不远处,一位身着正三品官服的清瘦男子走了出来,身上仿佛还带着点点的墨香。一看,不太像是一个做官的人,倒是像一位纯粹的读书人。
韩侍郎朝着这个男子拱手:“褚尚书”
“啊,伯玉啊,今日来的早啊。哎呦,老宗正,您也来的早啊。”
“啊,年纪大了,觉少,也就早来了些。遂良怎么面带不适?”
听到他这么问,褚遂良嘴角微微一抽,连连摆手:“不足道哉,不足道哉。”
听到他如此回答,两人心领神会,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