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笔钱,对白枚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甚至还让他重新有了救治父亲的希望。
但是一想到将要离开父亲很长一段时间,心里又有些难受。在父亲出事之后的十来年里,白枚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一天。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站在父亲的床头看了很久,他要把父亲的模样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白枚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尤其是这么些年下来,养成了当机立断的习惯,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不会瞻前顾后,这样只能让自己走的更艰难。
在疗养院的中央控制室内,白枚见到了父亲的护理师谢蓉,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从业二十余年,心思细腻,经验丰富。自从白枚父亲入住这家疗养院开始,就成为他的护理师。
在过去的十来年里,谢蓉看着白枚从孩童成长为少年,可以说,除了父亲,谢蓉是与白枚接触最多的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虽然谢蓉的收入也不高,但是在能力范围内的事情,还是给了白枚不遗余力的帮助。
在白枚成长的最关键的十年中,多亏有这位好心的护理师的帮助。所以在白枚心里,谢蓉可以说是取代了自己那位从未见过的母亲。
“谢阿姨,今天我找到了一份工作,不过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的培训,这段时间我父亲可能要辛苦您多照顾了。”说到这里,白枚起身,恭恭敬敬的给谢蓉鞠了一躬道:“这么些年来,谢阿姨对我们父子的照顾,白枚牢记在心。等我安定下来,一定会好好感谢谢阿姨。”
谢蓉连忙拉起白枚:“你这孩子说这么客气干嘛?这些都是我分内的事情,而且你父亲的病情还算比较稳定,你就放心好了。你过的有多辛苦阿姨知道,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还有啊,出门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枚点头答应,随后预存了父亲今后几年的疗养费用,加上今天所得的十一万奖金,足够使用五六年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枚将能够想到的事情都做了安排。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