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他很清楚那种期望,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那种感情让他觉得难以启齿,却经常因为对方捎带的一瓶水,或者一句话而心生雀跃,又会因为对方的失约而觉得失落。
他比谁都清楚,徐霄镝不可能喜欢男人,所以他决定,永远不告诉对方。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四月,两个人经常走在一起,已经成为了班上的既定风景。
徐霄镝除了宁逸慈之外,还有很多朋友,他爱玩,性格也大方,在男生中很吃得开。
所以其实算下来,他和宁逸慈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只不过,两个人一直是同桌,宁逸慈每次出现,都是和徐霄镝在一起,所以给人天天在一起的感觉。
因为徐霄镝的缘故,班上的男生,也不会像之前那么针对宁逸慈,兄弟的兄弟,总得给几分面子,偶尔也能说上几句话,在徐霄镝在得情况下。
每天下午,徐霄镝他打球累了,会去画室休息。
宁逸慈在一边画画,他就在旁边睡觉,或者看着人画。
别人都说自己往画室跑得太勤快了,这么迫不及待得接受艺术的熏陶?
徐霄镝认真总结了下,自己喜欢往画室跑的原因。那里永远有水可以喝,还有水果可以饱腹,或者是一些其他吃的。
一切都让他感觉舒服。
有吃有喝,吃饱了还能躺一躺,自然是比教室好上一百倍,而且这里还清净,适合困觉。
睡醒了,他还可以逗逗宁逸慈,虽然说现在两个人熟了,对方的反应没有以前好玩了。
宁逸慈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他身边嘴贫的朋友太多,偶尔来个安静的,好像也不错。
比起说,对方更适合聆听。
“星期六一起去梅溪湖,去不去?”徐霄镝爬了起来,懒散的问道。
“不去。”
“好吧,我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他觉得自己至少被对方拒绝了一百次,但是他有一颗强心脏,还会站起来,若无其事的去问第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