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了遛遛一眼,却发现小女孩怒目圆睁的瞪着我,样子挺逗来着。
爹生气的要拍桌子,“你这姑娘怎的这样,人家这样对你,你却送个蛇给他做回礼,你这不是给人家添堵么?”
我故作惊诧,“可是爹,你不是时常教育女儿,送礼什么的最终要的是合人家的心意么?”
爹嘴角上面的两片胡须抖了两抖,“难不成人家莫公子就是喜欢蛇啊?!”
我郑重其事的点头,“嗯,他说他最喜欢吃蛇了,特别是吞蛇胆!”怕把娘吓到,眼角的余光特意瞥了娘一眼,娘端起碗的手确确实实抖了一下。我暗自叹息,真是无奈啊。
爹倒也还好,也就怔愣了一会儿,拿捏着嗓子说,“嗯,这样……这样啊。”
低头时,发现遛遛正在用嘴咬我的裤管,心下奇怪,难道说遛遛对那条蛇还是念念不忘?俯身将它的毛来回顺了两顺。罢了,不提了。
娘捡碗洗完的时候跟我说,她问过爹了,说两个人身上的毛病都好的差不多了,又说觉得一下子欠莫离觞的恩情太多了,不知道该怎么还。其实不只是他们,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一个陌生的男子突然进入你的生活里,还给予了你那么多的帮助,不说回报的话,其实往往这样的恩情,是最难以还清的。
我不禁懊悔,当初怎么就这么受了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很愁苦该怎么处理小女孩儿的睡觉问题,让她跟遛遛睡到底是有些不妥的,晚上的饭也没见她动,我有点儿担心她家里人若是再不快点找来,在我这不是被病死就是饿死。就这么坐在凳子上,看着角落里的他们,灯盏在一片漆黑的夜里,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可再怎么有魅力,眼下我也屋里欣赏。数不清自己打了多少个哈切了,外头已经敲响了拨罗的声音,我狠了狠心,最后以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晚上不睡觉要是以后长大了发育不良成了矮子为充分理由强制性的把她压进了被子里。最后的结局虽然如我所愿了,但付出的代价却有些惨痛。我的胸口被她挂出了许多血痕,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