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程彻的徒手战力最强，可以有效防止意外。
“好，”程彻走上前，学着机场安检的样子，搜索他的全身。
一个原本装着飞天螳螂的空精灵球，一个用来装神奇糖果的塑料小药瓶，一部手机和几瓶伤药。
最后，程彻一把扯掉老R的面罩，露出一张浓眉毛的国字脸。
辛茗一边陆续将精灵们都收回精灵球，一边转头问走过来的乔葵，“认识他吗？”
乔葵摇摇头，他不是金黄市检察处的内奸。
对浮现身影的娜姿点点头，辛茗决定还是先转移了再审讯：“先换个地方。娜姿，选一个有信号，安静的地方，”
由程彻拽住老R，五个人连成一线。几分钟后，出现在了金黄市一栋高楼的天台上。
城市的霓虹光污染为高台提供了光源，高空障碍灯闪烁的红光勾勒出天台的轮廓，一群在天台上休息的咕咕看到突然出现的人类，显然受到了惊吓，扑闪着向旁边的大楼飞去。
“超能道馆的馆主娜姿打败了我吗？”从娜姿出现，老R看她的眼神就一直很复杂。
由于这次几乎可以明确线索，直接实施抓捕，所以一行人都没有再带面具。
“怎么？认识她？”辛茗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松开牵着乔葵的手，挥了挥示意程彻继续控制住对方。
“我的第六枚徽章就是今年年初在超能道馆拿的。当时我是挑战获胜，没想到现在她只需要一击就可以击败我的修建老匠。”老R的语气充满酸涩。
这种语气，程彻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或者是见到过。这是一种普通人用尽全力却不得不仰望天才时，那份不甘、嫉妒、愤懑、痛苦混杂的味道。而这一次，近在迟尺的距离，让程彻认知得格外清晰。
或许是见到过太多次娜姿对别人的信念打击，辛茗波澜不惊地继续审讯：“既然认识娜姿，就知道要乖乖配合了吧？娜姿对他催眠一下，免得忽悠我们。”
“哎……”老R主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