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的模样。禹缭沉着气,没有开口,王禅又接着笑道:
“若是力之吹袭,想来此灯安然点至天亮,只要桐油足够,便大碍。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如今山间夜风正大,若某将抬起,原本看似烧得正好的灯火却是不堪一击!”鬼谷子王禅说到这儿时,禹缭心里像是有一盏火光突然之间亮了起来,隐约像是明白了自己师尊所指之意,但又隐约觉得还未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紧皱了眉头,沉默着思索,手不自觉的在桌子上轻扣了起来,王禅看到他下意识的这个动作,不知为何便想到了白日时与嬴政在湖边说话时的情景,顿时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来,这个徒弟还是受了嬴政影响颇多,连日常一些细小的习惯都能不自觉的相似到如此地步,看来鬼谷此次,再选择,只盼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才好!
一想到此处,王禅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看禹缭冥思苦想的模样,也没有再卖关子,直接道:“子缭可知某此言乃是何意?”他说完,看徒弟还满脸苦恼的样子,禹缭年纪如今已经不轻了,可他如今的情景与他当年一脸稚气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何其的相似!王禅目光更显温和,没有等到他回答,便轻声道:“事情如何,便掌握在这开人之手,若某要将此物放下,外力吹袭,自是保护烛火顺畅至油尽灯枯。而某若是将此物完全毁去,”说到这儿,王禅嘴角边笑意更深,却是作势要将那竹完全撕去,这个举动使得已经隐隐明白过来的禹缭心里顿时跳了一下,张了张嘴,原本在桌上敲着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可到底没有张嘴去阻止,王禅眼里闪过mny之色,才接着说道:“那烛火则是必灭疑!如何取舍,只在一念之间,后果如何,自然也该由作主之人自主承受才是。”[
说着,王禅将那被他随手撑开的户又放了下来,屋里凉风渐渐散去,原本摇曳不止的烛火渐渐的又平静了下来,从一开始的微弱,慢慢的开始变得茁壮,最后屋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明亮,甚至经历过一番摇曳后,这火光更甚之前不少,照得屋里更加明瞠了不少。王禅在此时虽然脸上仍带着笑意,不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