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较量持续了很久,感觉我们两个的能量相差无几。
不过这样一来把田鸡给吓坏了,“哎呀,老大,你真的听不到声音啦?这可怎么办,你不会真的聋吧?”又对卡特大声囔,“大鼻子,你们只是在玩,不许来真的,万一把我们老大给拯聋了,我跟你没完?!”
奥巴马就说:“田鸡,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的总长不会那么笨。”
卡特什么话也没说,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保持了平衡。我也不想多反制他了,就保持安静。可是卡特突然把那微电波和仿生声波都给收去了。
我也回收了布防的蓝阳火对他说:“好了,咱们打平了,谁也没输给谁。”
奥巴马却不同意:“朱男,先不要盲目下结论。”
卡特突然说:“朱男,看来你还是太年轻啊,顾此失彼,我已经猜到你手里的东西了。”
我根本不信,“嚓,你在诈我吧?别想。”
卡特嘿嘿笑,“你手里可是三角魔方,就学生橡皮那么大……”
我抖了一下,转过身来,“这不可能?你压根就没冲破我的防线?你没读到我的记忆细胞……”
卡特又是嘿嘿笑,“朱男,所以我说你还太年轻,你懂的玄术太少了,我虽然读不到你大脑里的细胞,我可以进入你的心肌之内读那里的记忆啊?”
我骇然了,“你说什么?人的心脏也有记忆细胞?虽然有此一说,可是从来没有专家能拿出过证据论述……”
卡特便说:“没发现,并不能说明不存在,我确确实实地从你的心细胞中读到了记忆,但是数据很少,跟大脑的记忆是没法相比的……”
我还是不信,“卡特,你一定是采用别的什么怪异玄术猜到的,你在骗人?”
卡特就说:“好吧,随便你怎么说,只是我没必要欺骗你不是吗?我只知道那是一个魔方,却不知道它的用途,心脏里面的记忆细胞相对比较模糊。”
我就把手掌伸出来了,“我把他压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