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他说,瞟了眼旁边的燕七,目光又移到一只胖麻雀身上,“你甭理秦执玉,我娘和她娘未出阁时是顶要好的密友,她大哥又是长公主的驸马,长公主一向疼她,把她惯得无法无天——若不是因这一层,端午那日她失手冲着我姐夫的龙船放箭,少说也要判上几年的流刑。她约你比箭的事,回头我替你回绝掉,她有内功修为,箭法又是特地请的前神箭营的总教头教的……总之我替你回绝了就是。”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燕七从善如流地道。
“不如你跟着我学武怎么样?”元昶忽然眼睛一亮,转过头来看着燕七,“我教你内功心法,配上你的箭技,不啻如虎添翼!怎么样?!”
“呃,这个就算了吧,我又不用上阵杀敌,也就混几年综武队而已,待结了业也就该嫁人了,练这个没什么用……”燕七道。
“——嫁人?!你还琢磨着嫁人?!”元昶莫名地恼火起来。
“呃……你意思是我嫁不出去……还是不该去做嫁人这种事?”燕七迟疑地问。
“我——”元昶卡了下壳,耳尖染了薄薄一层红,“那你想嫁什么样的人?!”
“顺其自然吧……投缘就行。”燕七道。
“——你是说乔乐梓?!”元昶既惊且怒。
“……”是投缘不是头圆谢谢。
日曜日下午,锦绣书院继续坐镇主场,迎战目前战绩暂处中游的柳湖书院综武队。柳湖书院的综武水平严格说来不算太高,全靠鱼竿大神的发挥才能勉强排在中游队伍里,而他们的女子队的水平就更差些了,被谢霏她们轻而易举地拿下,前后没用了两刻时间。
接下来是终极队上场,锦绣众人小心翼翼穿过己方阵地内的“树枝阵”,来至楚河汉界,双方队员面对面分列两边,站在最前面、离裁判最近的是双方的队长,其次是副队长,再往后就或按年纪或按大小个儿或按实力强弱依次排下去。
燕七照例排在队尾,谁叫她是最后一个入队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