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翅金蝉并未觉出多少凶险。反倒是掌心的三杀种机剑种察知杀气,如一头浮出深渊的凶兽,露出饥渴而锋锐的爪牙。
支狩真心中微动,此时此地,当着清风的面不宜使出三杀种机剑炁,还是施展雪夜宫宴图的剑式为妙。
“小子,乖乖跟我走,免得吃苦头!”王老七狞笑着扬起马鞭,抽得支狩真摔倒在地,打了个滚。王老七放下心来,俯身弯腰,毫无顾忌地一把抓向支狩真。
支狩真仿佛吓呆了,任由对方揪住自己,拽向马背。与此同时,胖虎狂吼一声,抡起大板斧,向拦在身前的马匪砍去。
“噗嗤!”就在王老七把支狩真抓上马鞍,双方身躯贴近的一刹那,支狩真手腕一抖,短匕犹如毒龙出洞,插入王老七咽喉。王老七霎时僵住,眼珠鼓凸,一点血花自喉头渗出。支狩真的头贴住对方脖子,反手扶住他腰,装作被王老七生擒的样子,脚尖一扣马肚,骏马拐入马匪群中。
“砰!”鲜血喷出,马匹惨嘶,一个马匪连人带马被大板斧劈成两半,鲜血淋得胖虎满头满脸。其余马匪还没反应过来,胖虎再度撩起大板斧,“咣当!”一个马匪的斩马刀应声而断,大板斧不停顿地横扫而过,把他拦腰斩断,坐骑惊叫着冲出去,撞得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胖虎你小子疯了!敢动我们鹰愁沟的人?”“杀了他,剁成肉泥!”“点子硬,并肩子上!”马匪们大呼小叫,纷纷挥动斩马刀,呼啸着斩向胖虎。
支狩真从后贴上,短匕无声捅进一个马匪后背,穿过心脏,悄然拔出。坐骑左转,支狩真与另一个马匪交错而过,匕首反手刺出,插入对方后颈。
“咣咣咣——”胖虎势若疯虎,大板斧左劈右斩,势不可挡,杀得马匪狼狈不堪,叫苦连天。他运斧并无招法,直来横去,硬砍硬劈,更不含半点武道浊气。但他蛮力太过惊人,斩马刀一与斧刃撞击,顷刻断裂。马匪即便借助马力,也被大板斧震得手臂酸麻,不住后退。
“七哥!七哥!快来收拾他!”一个险些被劈落马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