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彤过生日,“八大金刚”K歌完毕回到酒店门口已经是次日凌晨的两点多钟。她们分别从两辆出租车下来,有的互相搀扶着,有的不停地说着话,有的弯下腰,挣扎着呕吐。个个像风中的小树,摇晃着身子。
石彤叫喊着让值班保安开门,却怎么也叫不答应。她用力在门上拍了好几十下,手都拍木了,仍无动静。
袁淑兰又急又气,索性脱下皮鞋,用鞋跟在门上猛敲起来。
“咚咚,咚咚......”
幸亏是近十公分厚的木制门,鞋跟撞击声苍劲却沉闷,要是换作铁皮的,那急促的声音定会划破都市难得的后半夜静谧,让人感到不是打砸抢的也是闹事的来了。
“哐吱——”
大门一边的小门开了,双眼惺忪的保安倦缩着身子,披着大衣,光脚拖着皮鞋,小腿上的秋裤露在外面。
石彤酒劲尚未散去,一下子就火了,点着保安鼻子骂个不停。
保安本来还想解释道歉,闻见石彤嘴里的酒气,看见像打了败仗的逃兵似的、搀搀扶扶的其他几个,不做声,任凭你爱怎么骂,骂到什么时候。
上午十点半。
门迎们个个眼皮浮肿,声音沙哑,精神萎靡,各自为政站在那里,只是小声地八卦着天气和一些奇闻怪谈,对昨晚之事无一人提及。
刘经理边打电话欲“光临”大家,走在餐厅门口的台阶跟前停了停,又转身进去了。
豆爱爱小声道:“我胃疼得一阵一阵的。”
袁淑兰说:“都怪你个精。我不让你买白酒你偏要。”
马丽一摆手:“过去的事情了还怨甚。两样子的酒本来就容易醉人。”
不知是谁用力“嗯”了一声,大家的眼睛不约而同向马路那边看去。
马路上,车轮滚滚。
人行道上,老太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子,虽然步履缓慢,但是却目不斜视。就像是有人喊着口令一般,大家的目光又一齐转向餐厅门口。
经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