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道:“小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上有谁下有谁你倒是给冷谦先生说一说,冷先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张翠山心道这冷面男哪里讲道理了?但见人家几人明显是一伙的,他也不能太嚣张,便应道:“在下武当派张翠山,上面自然就是师尊了,在下年幼,下面自然是没人的。不知尊驾可是明教五散人的彭莹玉彭大侠?”
彭和尚大笑道:“我五散人在明教名不见经传的,哪称得上大侠?既然张兄弟知道彭某的名字,可能猜到这两位的名字?可不能瞎蒙哦。”
张翠山被彭和尚的笑声感染,也笑着对乞丐道:“阁下说话字字珠玑句句在理,话糙理不糙,且行为不拘一格洒脱奔放,自然便是五散人的不癫和尚周颠了。”
周颠对张翠山说的话很是爱听,笑着道了声谢,彭和尚也是大笑了几声,指着冷面男问道:“这位又如何?”
张翠山笑笑道:“看这位前辈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面色丝毫不改,想必就是冷面先生冷谦了。”
冷谦听到张翠山言语里的讥讽面色不变,仍旧说道:“我不管你是否认识冷某,也不管你武功又多高,但这胡青羊,你是万万娶不成的。”
张翠山对这厮一忍再忍,没想到这厮一点不识趣,便欲翻脸,彭和尚忙圆场道:“此事先不提,我只想知道,为何张兄弟对我明教的事情知道的这么详细?莫非......”说完看向胡青羊。
胡青羊这时已经抹干眼泪放松下来,见此她忙解释道:“彭伯伯,臭乞丐,这些不是青羊说的。”
臭乞丐?张翠山有点好笑,胡青羊好似对明教的人都挺尊重的,连韦一笑她都会称呼一声“韦三哥”,却唯独对这不癫和尚有点不敬,显然是小时候被不颠和尚气过。见周颠要开口,张翠山忙插话,他可不认为胡青羊能说得过周颠。
张翠山忙道:“实不相瞒,在下与贵教金毛狮王谢逊是结义的兄弟,前段时间也待在一起,是大哥与在下论及天下英雄的时候提起的,此时自然认得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