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名字的武功,再次问道:“你的家师又是谁?”
张翠山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对方是明教的人,正派称明教为魔教,明教也未必看得起那些正派,自己说出来怕只会适得其反,耽误了正事。
但又想起自己是武当派弟子二人迟早会知道,此时不回答难免被人看轻,便回答道:“家师正是武当派掌门张三丰。”
韦一笑一听,忙再次抱拳道:“原来是张真人的弟子,失敬失敬。”说完却见张翠山脸色一白,以为张翠山对他不满,正想再解释两句,却见张翠山已经盘膝坐在地上。
张翠山此时坐下正是因为“玄冥神掌”留在体内的寒毒作祟,忙运功压制,刚才与韦一笑交手放松了对寒毒的警惕,这寒毒极其巧妙,在压制松懈时便窜出来,目标依旧是心脏。
胡青牛见张翠山满脸惨白,忙上前伸手把在张翠山脉搏上,片刻脸上露出凝重之色,说道:“好霸道的寒毒。”说完看向韦一笑。
韦一笑见胡青牛看来,忙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的‘寒冰绵掌’可是碰都没有碰到他一下,你家姑爷中的寒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胡青牛却道:“他体内的寒毒比起你的‘寒冰绵掌’高明十倍,我自然不是说你伤的他,只是你二人体内皆有寒毒,我怕都是治不好了。”
随即他面向天空喃喃道:“想我胡青牛治人无数,从来都是药到病除,被人称作医仙,如今连番受挫,还称什么医仙?”
韦一笑也想起自己每次寒毒发作时都痛苦难当,最后还得靠吸人血活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得实在难受,不禁流下泪来,但他也是要脸的人,不愿让人看到,便施展轻功飘离此处,找个安静的地方去抹眼泪。
片刻后张翠山压制了体内的寒毒,刚才胡青牛为他把脉他自然感觉得到,胡青牛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见胡青牛还是一脸痛苦的样子,心想此人当真不坏,原来的世界里他便对自己儿子张无忌帮助甚多,今世自己又走了自己儿子的老路中了玄冥神掌,又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