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唐豆已经直接出了这个书画匣是金星紫檀的了,葛长贵心知恐怕唐豆不会那么好糊弄,不过认出金星紫檀也并非多大的难事,能否准确断代才是真本事。
葛长贵呵呵一笑开口道:“唐老板好眼力,这个书画匣可是个好物件呀,我看最少也得是民国初年的物件。”
唐豆哈哈笑着往沙发靠背上一仰,笑眯眯的望着葛长贵笑道:“葛老板你可真逗,你是从哪儿看出这物件是民国初年的了?且不这匣子上那些镂刻的画风,只看这如意云纹铜包角和这搭扣,也知道这个匣子最少也不是民国的物件了,匣子上镂刻的画风更是一目了然,这个匣子肯定是明代传下来的物件,呵呵,我想葛老板不会只有这么眼力吧。”
麻痹,这个书画匣可是自己顺手从唐伯虎家里捞来的,明明白白大明朝的物件,你这个老货竟然是民初的,想蒙我?
葛长贵哈哈一笑,直接冲着唐豆挑起了一根大拇指,赞了一句‘好眼力’,也不再废话,直接伸手掀开了木匣。
木匣之中放着一个古旧的卷轴,葛长贵心翼翼的将卷轴从匣中取了出来,眼角又是抽搐了两下。
这个卷轴的天轴和地轴都是用上好的花梨木制作的,不用打开卷轴,葛长贵用鼻子闻也能闻出从卷轴上散发出的沧桑的味道,他已经可以断定,这个卷轴绝对已经有将近千年的历史,现在就看字画的内容到底是苏东坡的真迹还是他人临摹的了。
物件贵重,唐豆和葛长贵都不敢大意,当然,唐豆童鞋是在做戏,他心翼翼的从葛长贵手中接过天轴,两个人一起展开了卷轴,是一幅立轴。
唐豆慎重的将立轴挂在了墙上的钉子上,自己往一旁退了一步给葛长贵让开位置,笑道:“早就听葛老板对书画的造诣不俗,在咱这条街上算得上是书画类的大拿,您请上眼吧,看看我这幅苏东坡的《戏子由》是真是假。”
葛长贵谦虚了两句,俯下身举起了手中的放大镜,一字一字的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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