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没人能够说出毒药是怎么回事,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是一种神经毒剂,至于如何化解,没人说得清楚。
葛建宇因为是病人家属的身份,得以旁听专家们的会诊。有一位老中医提出一个看法,说这种毒剂既然来自于古代,那么其解法要么可以到古代典籍中去查找,要么就是遍访民间异人,或许能碰上一些独门的传承。老中医德高望重,其他人倒也不敢当面反驳,不过私底下,大家对这说法都带着些不屑的心态,没人愿意去找什么典籍。
葛建宇是学历史出身,对于传统文化多少有些迷信。听完老中医的说法之后,他马上给导师高士新打了个电话,问高士新是否认识民间的一些高人。高士新是见过许迎迎的,对这姑娘的印象不错,再加上是弟子的事情,因此也挺热心,专门打了几个电话,找自己的一些老友,不过都没有什么收获。
无论是高士新还是葛建宇,在这一刻都没有想到过李愚这么一个人,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李愚实在是太年轻了,就算他自称在深山学艺多少载,在众人的眼里也就是一个杀马特少年而已。
及至李愚提出愿意跟葛建宇一道去医院看望许迎迎,葛建宇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一个民间异人吗?李愚或许没什么道行,但架不住他有一个高深莫测的师父啊,万一他师父给他留下了什么秘笈呢?
早高峰已经过去,路上车流量小了许多。葛建宇把Q7开成了F1,向着医院狂飚。头一天李愚和他打交道,总觉得这位大师兄性格有点粘粘乎乎,不像是什么杀伐果断的人,现在看来,那只是没到他着急的时候。人要急了眼,泥性子也能迸出点火花的。
不到10分钟时间,葛建宇的车就已经开进了一附院的地下车库。他把车停好,带着李愚乘电梯来到了急诊科,向重症观察室跑去。观察室门外聚了十几个人,有考古队的师生,还有闻讯从省城淇化赶来的云江大学的领导。葛建宇胡乱地向众人点头打着招呼,径直向观察里闯去。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观察室门口的护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