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他失望的摇了摇头,汗水早已将他的衣襟打湿了大半,脸上也是挂满了灰土,如此狼狈的模样像个可怜的小叫花子。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隐没在山后,四野一片昏暗,除了天际的几个疏星,方圆百里没有一丝光亮。“好饿啊”求凡躺在草地上,随手折下一株野草叼在嘴中,淡淡的青草香引得腹中更加饥饿,揉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求凡开始有些怀念地牢里的生活了,虽然厚重的铁窗和石墙禁锢了他的自由但是饮食待遇可是寻常人的百倍,如今他好不容易逃出地牢,难道要饿死不成?求凡掐指算了算,眼下已经离开神都三日有余,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已经离神都很远了,这一路行来除了荒山密林没见到半户人家,无法判断自己是在中部州还是到了其它部洲。
求凡的消失并没有给偌大的神都带来一丁点的涟漪,人们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太阳照常升起,照常降落。王侯将相,商贾小贩依旧各司其职。当飞鸾小心翼翼的将放走求凡的消息告诉给苦婆婆时,这个色厉内茬的老婆子也没责怪飞鸾,甚至连一丝多于的表情都没有。
在这三日的时光,因为没有仆人伺候,求凡饿了就摘一些野果果腹,渴了就喝些山泉充饥,遇到山鸡野兔就抓来打牙祭,日子过得饥一顿饱一顿。不过所幸的是求凡走了这么久的山路竟没有碰到一只豺狼虎豹,不知是他洪福齐天还是另有原因。
求凡茫然四顾,禁不住叹了口气,半年已过,想来太清灵宫在云安城收徒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他又该何去何从?求凡不由想起了那日飞鸾曾对他说的话,在苦域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灵界,里面住着的仙人尽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求凡目露凝重既然云安城去不成了,那索性就去灵界,然后找到仙人拜师学艺。摸着脖颈上的挂链,那是一条隐隐有些发旧的麻绳上面系着一颗殷红的宝珠,宝珠不大只有小手指盖大小,若是仔细看,似乎可以看见里面有东西在缓缓流动。福伯说那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正在求凡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见前方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