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仅仅才十岁,但生活就是这样,逼着你不得不成熟,所以沧桑这东西,未必只是属于成年人的,苦得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有了这样的外在。
沿着一条小路再向前走大约一刻左右就能回到家里了,想及娘亲时,杜宇的心中涌起一股子暖意,自始至终,他的手心中依旧紧紧攥着那一枚铜钱。
走出小树林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一幢简朴的小茅屋近在眼前,茅屋的四周收拾得很干净,开着不少的菜地,此时绿油油的一大片,看起来煞是诱人。
杜宇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轻轻松了一口气,随即就要向前迈去,只是就在他抬头的当下,身子却是蓦然一震,在他的左前方,盘坐着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
男子长得朗眉星目,英气逼人,在杜宇的记忆里,还从未见过这么英俊的男子,更为难得的是,他的双目有若天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带着慑人的魄力。
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愈发衬着那一身白衣如雪,孤傲洒意,他的身前插着一把长剑,剑柄上缠着金色的丝线,剑锋犀利,散着寒芒,那股子犀利的剑气隐忍不发,却是让人不敢逼视,但他的身上却是透着一种洒然至极的味道,就算是坐在新翻的泥土之上,他也没有任何的不满。
四周的景色因为他的出现而增色不少,看到杜宇,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带着一抹洒意,这一笑甚至让杜宇的眼前一亮,就好像天上的阳光都黯淡了不少,仿若在这一瞬间,他的气机改变了四周的某些规则,就连天地都避让了开来。
只是在这一瞬间,杜宇这才发现,白衣男子胸前的衣襟上竟然洒下了点点血渍,就好像是他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似的,这让他的心中没来由的一痛。
白衣男子却是好像明白了杜宇在想什么似的,摇了摇头,淡淡道:“不用为我伤心,这世上,总是有舍有得,不管你得到的再多,也总是有缺撼的。”
说完之后,他打量了杜宇几眼,接着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近前,杜宇也没有任何的害怕,慢慢走了过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