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次。这女子,莫不是胡诌的吧?
“咋,不相信?你坐在后面一排看书,我站你边上,一点优良作风都没得,大男人,也没说给我让个座!”
富顺红着脸埋下头刨饭,确实有那么一次。不过拥挤的车上,他也没有在意旁边站的是谁。
“那不好意思呀,我可能没注意!”
“没得事,书呆子,你几辈子没读过书呀?!”
富顺一口饭哽在喉咙里,端起碗猛喝了几口汤,嗓子眼涨得更难受了。他觉得,或许是吧,可怜的自己,一定是几辈子没读过书!
“天才,吃完了走吧?”“鱼香肉丝”可能不舍得对同类下口,缸子里饭菜剩了大半。再看看富顺,连那么难喝的汤都全喝了。
“走嘛!”富顺站起身来,到水槽涮缸子。
“去哪里?”“假小子”把剩饭剩菜全倒了,用纸抹了一下里里外外。
“去趟门口收发室,然后去教室!”
“我和你去!”
收发室是所有学生希望的港湾。在这里,有很多来自远方的书信,有朋友,有家人,有昔日的同窗,偶尔也会有青梅竹马的恋人,甚至是通过某一本杂志扉页认识的笔友;在这里,有他们青涩的感情,对家人的深深眷恋,对朋友的衷心祝福,对同窗的依依不舍,对恋人的甜言蜜语……
在一沓子书信里找到自己的名字,在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找到真切的感情,甚至是信封的邮票、邮戳,都能在这些青春期的孩子们心里,荡起层层涟漪。
湘瑜有些失望,她在护理学校的同学还没有回信。不过她很快找到了希望,帮富顺找到了一封“锦书”!
“刘富顺,你的!”
在另一堆找寻无果的富顺也跟着兴奋起来。他刚要接过来,又被湘瑜收了回去。“邮票归我!”
“那你揭去吧,把信给我!”
“哪个给你写信?”
“我家里!”
“你家不是在南岸码头,还写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