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诊科诸位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宁至谦又说得这样诚恳,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收队回医院去了。
等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一大一小两个全身挂满植物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走进工作室,果然发现他们两个在里面,始作俑者此时正在取头上的花环,跟工作人员说不拍了。
宁想不懂好好的为什么不拍了,他穿着这树叶装正觉着新奇呢,拽着妈妈身上的花朵问,“妈妈妈妈,不是说好等爸爸来一起拍的吗?”
“乖,爸爸生气了。”她的模样,俨然一个犯错的孩子,和一脸茫然的宁想站一起,就是两个孩子。
宁想明显很失望,“那不拍了?”
阮流筝摇摇头,“不拍了,回家去,爸爸要发火了。”
宁想吐吐舌头,在他的成长历程里,爸爸很少发火,可是一旦发火,就是很可怕的事情……
偷瞄一眼爸爸的神情,果然很可怕。
“妈妈……”他轻轻扯一扯她的花瓣,“不怕,想想帮您,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咳咳……”阮流筝忽然觉得自己是妈妈,妈妈的威严遭到了质疑,“谁说我怕了?我才不怕你爸。”
宁想嘻嘻一笑,他才不信呢,妈妈的样子就和他犯了错听见爸爸回来的脚步声一样一样的……
两人对话间,莫名感觉到压力渐渐逼近,不约而同抬头一看,便看见他们口中正在谈论的人黑着脸走到了面前。
“爸爸……”宁想叫了声,也被爸爸的表情给吓住了,不过没有忘记跟妈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承诺,扑倒爸爸身上,抱住他的大腿,“爸爸爸爸,妈妈肚子里有弟弟妹妹,您别生妈妈的气,生我的气吧!”
“……”阮流筝简直想说,宁想,真够义气!心里给宁想竖起了大拇指,可是,当然不会让宁想这么个小人儿来替自己背锅,马上把宁想拉了回来,俯身在他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一下,“宁想乖。”
而后搂着宁想的小肩膀,几分气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