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却只想跟着秦川走?”
低头看着手中的酒品,冷笑了一声,“呵,秦川…..就连赵清水也帮着你……我是禽兽?到底谁TM是禽兽?作为你的亲兄长却对自己的妹妹心怀不轨,狼子野心,你就不禽兽了?”
他撕心裂肺的怒吼着,脖子上还有额头上青筋毕露,将手中的酒瓶砸到对面的墙上,酒味弥漫,汁液四溅,残渣迸裂,溅湿了沙发,迸裂的残渣飞过来划过赵清淙的脸庞。
回到卧室,还残留着两人欢爱后的气息,他的心里更加愤怒,低头在地上找到了电话,打了出去。
声音冷冽阴沉,“开始,绝不留情。”
手机从手中滑落,他发誓,一定要得到秦槡淮。
……
秦川和秦槡淮离开汀水花园后就立刻驱车开往百花大道的方向。
两人在车上一路无言,到了秦宅,车子停稳后秦川下车到另一边打开车门,看着伸着手准备让自己抱下去的槡淮,他突然犹豫了,双眼有些躲躲闪闪的,“你自己走吧,我累了。”
槡淮心一揪痛,她知道,她与秦川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下车后她慢慢的往前走去,□□的撕裂感让她每一步都迈的艰辛,冷风吹在她脸上,就像耳刮子打在她的脸上一样,每打一下仿佛都是用最恶毒的语言骂她不知检点,骂她活该,骂她自己跟赵清淙就这样发生关系。
她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在考完试的当时就回家,而是与沈念去了酒吧,呵,就连什么时候被赵清淙带走的她都不知道。
现在哥哥肯定是觉得自己肮脏,厌恶了自己,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逆着迎面吹来的冷风,她艰难的迈着步子,咬着牙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着正常一点。
身后的秦川看着她这样逞强的样子,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有人来打自己几拳,是他没有看好槡淮,都是他的错,他现在却在干什么?
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将槡淮拦腰抱起,槡淮惊呼一声,看清楚是秦川后